在意。
可就在近些日,一个神秘人物忽然出现,从越王手中高价盘下了这家酒店,并改名为“天音乐坊”。
说是高价盘下,实则这家新开的乐坊仍属越王家的产业,据密探来报,乐坊的挂名东主姓名未变,而且,乐坊内每日的流水进账,多半还是进了越王的腰包。
诸乐耘说到此处,不由地连连摇头叹道:“这人花了大把银子盘下了‘得运楼’,不知究竟是图个什么?要说图利,他们每日的进项,全都归了越王;要说图名,将酒楼改一个名字,就算是出名了么?咳!早知如此,我名下也有几处店铺,倒不如都由她盘了去!”
“诸兄”张木烨举杯与诸乐耘碰了一碰,问道:“你说的这个‘神秘人物’,究竟何许人也?”
“听我手下来报,这家乐坊的掌柜,乃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面貌干瘦、头发花白,委实不象是一个生意人,倒像是从哪里逃难来的一个灾民。不过,老头的身后,好似还有一个女子,身份极其隐秘,终日以轻纱蒙面,谁也瞧不清她本来面目,并且,那女子身边之人,人人都叫她什么‘公主’,嘿嘿!”诸乐耘干笑了几声,不无嘲讽道:
“我大乾有十几位公主,没想到,在这长安城的崇仁坊内,竟然还有一位卖酒卖唱的‘公主’!”
“诸兄,这里面的名堂,不简单呐!”
诸乐耘朝张木烨望了一望,不禁点了点头,深表赞同道:
“张兄不愧是在青镜司里呆了八年,果然是查案的高手!这天音乐坊委实有些不太寻常,先是皇子私开酒楼,已属天下之笑谈!如今更是来了这么一帮身份隐秘之人,他们一不图名、二不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