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和,脸上还出了疹子’,这不是生病么?”
“女子身怀六甲,孕胎十月,一朝分娩,哪有这么容易的?这中间稍有差池,那就是性命攸关之事!小贝如今身子虽有不适,也在情理之中,你不必担忧。”
“嗯,有姐姐在,我就放心了!”
徐恪点了点头,暗自感叹道,照胡姐姐所言,女子怀孕生子,原是那般不易!单单胎期就有十月之久,这中间会生出许许多多不适,若再歇息得不好,怕又会落下别的病症,最后一朝分娩,更是如同鬼门关一般,自古及今,有多少好女子都未能过得这一道关口?!也幸亏子贝妹妹的身边有胡姐姐这样一位在世的医仙,若非胡姐姐在,倘叫我一人应付,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
他又抬头看了看天,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感慨:
上苍造人,自泰始之初便有男女之别。自打有男女之后,这繁衍生息之责就全都交给了女子。可男人呢,非但一身轻松,更是对女子从未曾“正眼想看”!男子可妻妾成群,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,甚而守寡之后都不得再嫁。可怜这天下之人,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,主事者都是些粗俗男子,更何尝有女子一席之地?这对于女子来说,有何公平可言?真不知上苍如此造人,究竟是何用意……
他身边的胡依依,此时却是另一番心思。
自从上次徐府内忽然杀入一大标人马,姚子贝不慎受伤以来,她这身体就一直未曾养好。寻常之怀孕女子,胎气已动便很难恢复,更何况姚子贝那一日被诸乐耘长剑加身,内心惊惧忧虑之甚,实已大伤胎元,之后虽得胡依依精心诊治,却依然未见好转。
这一个月来,姚子贝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