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上。如今这老十,又私开天音楼,天知道后头会生出什么事来!作为他们的老爹,你说他能放心么?”
“诸兄所言有理!”张木烨不禁连连点头道:“这么说,皇上今夜骤然来到天音楼,必是得到了什么风声,他是担忧越王会做出什么荒唐之事来?”
“可不是么!张兄你也清楚,咱们大乾的这些个皇子,一个个的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!就说这个老十,京城里有名的越王,脾气暴躁,性格最是鲁莽。他明知朝廷有明令,皇子不得私行商贾之事,且他们家的老六已经栽在了这件事上,他竟然还会冒天下之大不韪,公然在崇仁坊内开了那么一家酒楼,而且生意还来得兴隆。张兄你说,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,皇上他老人家能安心么?”
“诸兄……”张木烨以眼神示意,让诸乐耘小点声说话,毕竟此处乃是一座酒楼,且已至深夜,酒楼中的食客已纷纷离去,此时更显得格外安静,须防隔墙有耳。
“没事!”诸乐耘连连摆手,笑着道:“张兄有所不知,这家得月楼的规矩,就是从来不偷听客人的话!更何况,这雅间之内极是封闭,咱们俩的话是断不会传到外头去的。”
张木烨笑了笑,举起酒杯与诸乐耘对饮,他见诸乐耘此时面带潮红,双眼放光,已是醉态可掬,索性便不再多言,想着须早早离开为妙。
不料,诸乐耘酒兴正浓,又连着与张木烨满饮了数杯,接着道:“张兄可知,现如今这越王,已不比当年了!”
“哦……此话怎讲?”
“越王虽是一个亲王的名分,然王冠上仅一颗王珠,在京城里,他原本是最不得势的一位王爷。可如今,他已和老八晋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