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徐无病就是徐无病,我乃大乾青镜司千户,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
“噢……小无病,原来你还是个官啊!”老牛又凑近徐恪身前,神情异常亲切,满脸都是笑容,一张大嘴还微微张开,嘴里好似已流出了涎水,“这个官怎么样?大不大?你能不能答应俺老牛一样事?”
“小无病?你叫我‘小无病’作甚?!你……你离我远点!”徐恪见老牛这一番不太寻常的神情,又乍听“小无病”这一个称呼,顿感浑身都是鸡皮疙瘩,他吓得连连后退,差一点就从高高的榕树枝杈上摔跌了下去。
“怎么啦?我这么壮,你这么小,我自然要叫你‘小无病’了,难道还叫你‘大无病’?”
“算了算了!我不同你多说,告辞!”
这一次,徐恪话未说完,便急忙转身跃下了高树。他甫一落地即施展轻功,脚下奔行如风,他生怕被老牛抓着,头也不回,片刻间便已疾速远去。
“喂!小无病,你干嘛走得这么急?!俺老牛还要同你结拜呀!”望着徐恪远去的身影,站在树杈上的老牛却依然殷殷呼喊道,他脸上神情满是失望。
待徐恪越奔越远,终于消失不见,老牛忽然脸色一变,由失望转至愤恨,双目中又露出凶悍的神情。他双脚只微微用力,脚下的一根手臂粗的树枝旋即断裂,随着他粗壮的身子缓缓落地。
“叫你多嘴多舌!”
老牛往身后的老榕树冷然望了一眼,随即转过身大步走了开去。
他身后的那一颗高可参天的老榕树,伴随着一阵风来,树叶儿纷纷坠落,树枝也跟着微微颤动,仿佛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