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我也不信,不过……”李君羡笑眯眯地盯住了徐恪,道:“你这不就来了么?”
“可是……”徐恪挠着自己的额头,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对,“我今日来玄都观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呀!原本我离开青衣卫之时,心里还想着要去天音乐坊用膳。可我到了城南,半道上又想去长安城西北,到了城北,我才想到要来玄都观。这一路上,我一连改了三次主意,这才想着要来这里找大哥。也就是说,到底我今日会不会来玄都观,连我自己也未必能确定,李观主又何以能够算出?”
“哈哈哈!”李君羡朗声笑道:“贤弟,说来你别不信,莫说是你,有时候就连我自己,许多想不到的事,都被我师兄给算到了!”
“李观主的算法竟有这般神通?”
“他呀,也就这点本事!不过,我师兄这卜算之法也有不准的时候,并非百试百灵。你若说他有多大的神通,却也未必。”
“君羡大哥,李观主的算法是从何而来?是依据卦象,还是推命、看相、测字、观星之学?抑或是堪舆、扶乩、龟甲占卜?”徐恪忽然想起之前那位手持绿竹卦幡的算卦老者,虽只为自己算了两卦,然所得卦象竟无一不准。
李君羡摆了摆手,道:“这我可就不知了,师兄一说起这些卜算之法,便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,我却一点也不爱听!依我看,人之一生,该怎么过就怎么过,祸福难料才有意思,若事事皆能预知,活着尚有何趣?”
徐恪抚掌笑道:“大哥说的在理!这些卜算之法,无非提前预知人之命运,然于命运本身,却不能改动分毫,既如此,算它何益?!”
“是啊!”李君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