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滋味虽好,却不及天子醉后这一份率真之态来得更为赏心,若非亲眼所见,他实不敢想象,这位御宇七十一年的大乾天子,竟也有如此随性质朴之时。
“你……你还笑!”舒恨天脸上神情,愈发地委屈了。
“不是!”徐恪忙笑着赔罪道:“我是见老哥适才这一幕,忽然想起今夜与皇上共饮,皇上只喝了大约六、七杯酒,便已醉得胡乱说起话来……”
胡依依也笑问道:“你今日入宫了?”
“嗯!”徐恪点头道:“今日皇上叫高良士来,把我和君羡大哥叫进了皇宫,也不知皇上要问什么事,我们说着说着,便一起喝起了酒,喝的还是桑国所产的‘龙膏’美酒,且年份至少已有五十年之久……”
“桑国?”胡依依抬起头,仿佛勾起了一阵遥远的回忆。
“是啊!”徐恪应道。
“无病老弟,快跟书仙老哥说说,那什么……‘龙膏酒’滋味到底如何?美在何处?下一回,本书仙大人也定要尝尝!”舒恨天忙插话道。
他们二人听到徐恪进宫陪皇帝饮酒之事,一个着意于“桑国”,另一个着意于“龙膏酒”,却对皇帝为何会跟徐恪、李君羡一同饮酒,全然不感兴趣。
于是,徐恪又将自己与李君羡在摘星楼喝完酒后,跟着高良士一道进宫,又如何在皇帝寝宫内陪天子共饮的经过,与舒、胡二人细述了一遍。
末了,徐恪也将皇帝新封李君羡为青衣卫巡查千户,并恢复了他“五莲县公”爵名一事,喜滋滋地告诉了在座的两位。
胡依依喜道:“那可太好了!李将军能文能武,有他在你身边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