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恪有些不快道:“没有落霜?怎么可能!”
储吉康无奈道:“是啊,属下起初也是不信那些人的话。属下自然相信,大人派下的差事必不会有错,大人说天音坊里有落霜,天音坊里就必然有落霜!只是,那些人一口咬定都不认识落霜,属下也翻遍了天音楼里的每一个角落,可还是找不着大人所言的那一个叫作‘落霜’的管事男子,属下也没法子可想啊!”
徐恪再次问道:“你们真的找遍了天音楼里的每一个角落吗?无论前堂、灶间、柴房还是酒楼的后院,都去找过了吗?”
储吉康回道:“基本上都已搜遍。”
徐恪侧头望向韦嘉诚,同样问道:“韦头陀,都找过了吗?”
韦嘉诚俯身一揖,惭愧道:“除了后院,都已找过了。”
徐恪问道:“为何不去后院搜查?”
“这……”韦嘉诚望向储吉康,想说什么,却又不敢出口。
“怎么……”徐恪呷了一口茶,面色转为冷峻,问道:“两位百户今日一早就带着大队人马前往天音坊拿人,忙乎了半天却连个人影也没见着。你们说找遍了天音楼各个角落,却唯独不敢进后院搜查,你们是有什么事想瞒着本司么?”
“哎!大人!”韦嘉诚急得一跺脚,手指着储吉康,抱怨道:“都是他说的,说什么这家乐坊不比寻常的酒楼,这里面牵扯到一个大人物,是咱们万万惹不起的……是以,我才听信了他的话,只搜查了天音楼的前堂,后院那扇大木门,我就没去推开!”
徐恪望向储吉康,神色却略略缓了缓,问道:“储百户,这是怎么回事?那天音乐坊究竟牵扯到了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