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觉一股温厚绵软的内力自胸口膻中而入,朝身周四处发散,浑身只觉舒适快慰无比。
“使不得!宫主,卑奴贱躯,怎堪宫主几次为卑奴行功治伤?卑奴再歇养几日也就好了……”
玉天音右掌接着为无尘施法治伤,左手摆了摆,示意无尘不要多话,“万法,我与你说了多少遍了!你不是我的奴仆,我虽救了你一次,然这也是你我的缘分,你我只是忘年之交,绝非主仆,你明白么?”
无尘惭愧地低下头,神情就如被一位长者谆谆训诫的孩童一般,讷讷回道:
“是!宫主。”
……
过得须臾,玉天音为无尘行功疗伤已毕,便道:
“你胸间肋骨已愈,内伤也已平复,再歇息半日,你当可下地行走,与平日无二。”
无尘满脸感激之色,“谢宫主!”
见玉天音转身便要离去,无尘却忽而问道:
“宫主,落霜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落霜么……”玉天音转过身,望着无尘,反问道:
“你觉得,该如何处置为好?”
“他嗜血成狂,残忍好杀,长安城内好多流民乞丐都死在他手中。前者他刚刚杀了北境侯世子,这次又在城南土地庙中连杀了十几人,弄得乾国京城中好几处人马都来抓捕,如今他杀人之事再也无法遮盖,青衣卫业已派人盯上了咱们。若不赶紧将落霜送走,咱们这乐坊,今后怕是甩不脱麻烦了!”
“你的意思,是将落霜打发回少山?”
“宫主,落霜本就是少山门下,还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