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禁军中当差,身上穿的都是军衣铠甲,若非大朝会,这绯袍官服我也是不穿的,如今君羡能日日穿着蓝袍上值,倒也是一件趣事。再者,我早就听闻青衣卫可是圣上亲御的衙门,其中之‘厉害处’我也早已领教,今日我能进到这青衣卫里做事,也是君羡平生一大幸事啊!贤弟,说起来,这可多亏你啦!”言罢,李君羡举起茶杯,以茶当酒,谢道:“愚兄在这里谢过贤弟!”
“君羡兄跟小弟还要这么客气么?”徐恪举起茶杯饮了一大口,笑着问道:“君羡兄今天是头一日来青衣卫上值,觉得此地如何?大哥的公事房在南衙,那里可曾去过?”
“去看过了……”李君羡摇了摇头,神情似有不足,“我今日午时到的青衣卫,在沈环那里逗留了半日,换了新衣,取了腰牌,然后就在这卫所里四处转了一转,那间巡查的公事房,看着虽不错,但比之于贤弟的千户小院,总还是不如。”
“这有什么!”徐恪笑着走到窗边,指着窗外的一片美景,说道:“今后咱们同在卫所里上值,大哥若觉得这片院子好,只管上小弟这里来便是!”
“那感情好!”李君羡一拍大腿,起身也走到了窗前,“要的就是贤弟这句话,愚兄日后可就拿你这千户小院当作自家的公事房了!”
“嗯!院子里整好有一处偏房空着,我叫人打扫之后,索性就留给大哥作休憩之用,如何?”
“不好!我就是要蹭你的公房……”李君羡环视了房内一圈,道:“你这处公房清新雅致,贵而不俗,陈设齐全,门庭开阔,推窗而望,院子里风景一览无遗,门口还有两尊‘门神’站着,再没有比这里更好的休憩之所了!”
“好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