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胡依依见徐恪兴致颇高,又听过他先前“掌厨”之语,遂起身又到厨房为众人烹制了四道拿手的菜肴,俱是鲜美可口之极,吃得李君羡与舒恨天连声叫好不已。
而朱无能则是只管自己埋头吃喝,哪有功夫来叫好?
自然,只有佳肴,不见好酒,哪能称席?徐恪亲自去酒窖中捧来了一坛四十年陈的“汾阳醉”,将泥封拍开,倒酒入杯,霎时间,整个前厅内便酒香弥散,气味浓郁悠长,令人闻之不免怡然欣悦……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徐恪想起之前两人在卫里所言,随即问道:
“君羡兄,你方才说起青衣卫里的那几个千户,觉得他们各自如何?”
李君羡慢饮一口,当即回道:
“杨文渊貌忠而实奸,大愚而若智,除了溜须拍马之术厉害,实则一无是处;诸乐耘仗着自己年资最久,总是倚老卖老、谁也不服,他虽满口仁义之言,内心却是响当当一个无耻小人!至于张木烨么……”他又饮了一口,却还是摇摇头,“我倒真的有些看不透他!”
“哦?我倒觉得这几个人里,应是张千户最象一个实诚君子了……”徐恪想了一想,却道:“之前小弟办理猫妖为祟害死韩王一案,幸得他相助,这才让翠云楼里的百余女子,侥幸得以不死。”
说道韩王李祚被猫妖祟死一案,李君羡望着徐恪眨了眨眼,忽然笑着道:“贤弟说的是翠云楼里的那个‘明月’吧?贤弟可真是好手段,竟为了一个青楼女子,在含元殿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敢跟圣上叫板!”
“明月?明月是谁?”听得徐恪还有这样一段趣闻轶事,胡依依顿时来了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