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也算不得什么,何劳姑娘行此大礼!”
“徐大人,您自己不也是青衣卫的么?”玉天音眨巴了几下自己轻纱之后的大眼,不解道。
“这……这个么……”徐恪面色一窘,不知该如何以对,身旁的李君羡忙插口问道:
“敢问这位姑娘,你就是天音乐坊的坊主,玉天音?”
“我是!”玉天音点了点头,回答地很干脆。
李君羡啧啧赞道:“想不到,闻名长安的天音乐坊,坊主竟然是一位童颜少女!姑娘小小年纪,便能掌控偌大一座乐坊,这本事可当真不简单呐!”
“这有什么!我们不过是卖卖唱、弹弹曲,聊以糊口罢了……”玉天音不以为然道:“你要是愿意,也可以来咱们乐坊呀,听说长安城里有个李君羡,琴棋书画无所不通,想必你的琴艺也差不到哪里去,在咱们这里,别的都不需要,你只要会弹琴,就有一口饭吃!”
“这个……感谢坊主厚爱!”李君羡不禁苦笑,他心道我李君羡疆场驰骋、杀敌无数,这些无人传颂倒还罢了,未曾想,自己闲暇时日的一些微末技艺,在这长安城里竟还薄有名声,以至于眼前的这个女子还能信口说来。当下他便顺口言道:“玉姑娘,倘若他年李某潦倒穷困之时,或到贵坊向你讨一碗饭吃也不一定,到那时,还望坊主能收留李某啊!”
“好说,好说!”玉天音朝徐恪与李君羡随意行了一礼,权当谢过,随即说了一声:“我还有事,就告辞了!”说罢转身就朝崇仁坊的方向大步行去。
“玉……玉姑娘!”徐恪见玉天音立时就要离去,心中怅然若有所失,当即出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