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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这也不能怪你,当时那一帮青衣卫突然闯入将我带走,连我自己也大出意料之外……”玉天音点了点头,随后又问道:“你派人去了越王府?”
无尘忙回道:“启禀宫主,当时属下乍闻宫主遇险,未及细想就命人赶紧去越王府报信求助,属下是觉得……”
玉天音摆了摆手,道:“你做得也对,以当时情势,你除了去找越王,却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了。”
无尘问道:“宫主这么快就能安然脱险,是越王带人去了青衣卫么?”
玉天音想了一想,苦笑道:“就算越王有心救我,哪能这么快就放我出来?”
“那……宫主是以法力脱的身?”无尘又问道。
玉天音摇头道:“这一段时日,我已严令我天音宫上下,平常切不可使用半点法力,我身为宫主,怎可言出而不行?”
无尘点了点头,心道今日我若不是奉了你宫主之严令,又怎会眼睁睁看着你被那帮卫卒带走而不出手营救?可话又说回来,以你天音宫主的手段,就算长安城里的青衣卫全体出动,也休想动得了你分毫,可你为何竟丝毫也不敢使用法力,甚而不惜身受那些卫卒羞辱也不愿出手?
无尘对于玉天音严令自己不得使用法术之事,心下一直不解,可也不敢擅自发问,此时见玉天音已平安归来,满以为必是那青衣卫忌惮越王之威名而主动放人,当下便道:
“如此说来,必是青衣卫的这帮狗爪子们,本路上听到了什么风声,主动放了宫主?”
对于自己今日如何得救一事,玉天音显然不愿多言。她对无尘的一厢猜测,既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