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徐大人话!”储吉康忙道:“张大人说,北司与青镜司同在北衙,他与徐大人又是一见如故、互为知交,今后两司当互相扶持,亲如兄弟。张大人听闻咱们青镜司近日抓捕天音坊要犯,却落了空,便打算暗里从旁相助,帮咱们破案……”
“哦……张兄有如此美意,这是好事呀!”徐恪朝储吉康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,责备道:“吉康,那你怎不早说啊?”
储吉康惭愧道:“属下见大人这几日公务繁忙,便没好意思打搅。”
韦嘉诚忍不住一拍大腿,赞道:“原来张大人这么仗义啊,见咱们抓不着天音坊里的落霜,索性就派人直接抓捕了他们的头头!这下可好了,有了这个坊主玉天音,何愁找不着她手下的那个落霜!”
储吉康忙附和道:“之前属下还担忧,毕竟那天音乐坊是越王旗下的产业,越王又与宋王、晋王好得就跟穿一条裤子一样。咱们青镜司若公然跟三个王爷叫板,势必孤掌难鸣,有了北司帮咱们撑腰,这桩案子可就好办多啦!”
徐恪朝两位百户看了看,冷冷一笑,却道:
“张大人对我青镜司这一番美意,好固然是好,不过,你们也别高兴太早,那位名叫‘玉天音’的女子,今日在半路上已被人给救走了!”
“被人救走了?!”两名百户不禁齐声惊叹道。他们相互对望了一眼,都是满脸惊疑之色,韦嘉诚忙大声急问道:
“徐大人,是什么人这么大胆,竟敢公然抢劫我青衣卫的人犯?!那杨文炳也忒怂包了点,竟连一个女犯也看不住?!”
徐恪朝双目望着韦嘉诚,笑眯眯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