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向君羡也略略拱手道:“吆!李千户也来啦!快请,请!”
待徐恪与李君羡走进公事房内落座,张木烨随即命人奉上茶盏,并热情言道:
“兄弟,多日不见,做哥哥的可是对你想念得紧啊!话说回来,你怎地也不常来这里坐坐呢?我可听说,当年南宫千户坐镇北司之时,你三天两头都在他的公事房里,怎地愚兄来了北司,你竟一次也不登门了?”
徐恪满以为对方急着叫自己前来,必是责问自己今晨为何私放玉天音之事,然此时见张木烨态度如此谦顺,语气又这般热忱,虽言语里略带嗔怪的口吻,可听着全是友善之辞,当下心中不禁大感惭愧,心道人家明明一个谦谦君子,你这番可也太小看了他,当下他忙欠身施礼,笑着回道:
“多谢张兄惦念!说来惭愧,愚弟此番刚刚入主青镜司,百事待举,皇上新近又将北境侯世子这桩案子交给了愚弟,愚弟琐事缠身,未能及时前来拜望,还望张兄莫怪!”
听到“北境侯世子一案”之时,李君羡便瞥见张木烨略略皱了皱眉,然也只是一闪而过,他正等着张木烨“言归正传、直入主题”之时,哪知这位千户大人却哈哈一笑,对北境侯世子一案根本没有接话,而是径自开口道:
“不瞒两位千户,今日愚兄请二位过来,不为别的,就只为了这桩子事……”说着话,张木烨便将一份文牒递到了徐恪的手中。
徐恪打开一看,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会心的笑意。原来,那一张文牒之上所写的,恰正是推举原北安平司掌旗舒恨天入青镜司为百户之事。然他心中旋即又生出一丝不解,心道今日张木烨急匆匆叫我前来,难道竟只是为了这一份文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