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能随意入内,可王爷是什么人?那是我大乾皇子,是受天子敕封的一珠亲王!王爷想要进这北司的大门,自然是随便进!”诸乐耘又朝那守门的卫卒叱道:
“你这天杀的狗才!不知道这位是我大乾的越王千岁么?还不赶紧向王爷赔罪!”
那守门的卫卒急忙向李峨跪倒在地,请罪道:“小的不知是越王千岁大驾亲临,冒犯了千岁,小的该死,小的该死!”那卫卒一狠心,竟又朝自己已然肿胀的右颊上狠狠地抽了几下,直抽得自己痛得呲牙咧嘴,然兀自忍住不敢发声。
“好了!……”李峨冷冷的看了张木烨一眼,“本王再怎么不济,也不致跟一条看门狗怄气!”
诸乐耘见张木烨神色甚是难看,忙连连向他暗递眼神,示意他务必隐忍,一边又朝那名正在抽打自己脸颊的卫卒呵斥道:
“王爷已饶了你,还不快滚!”
那名卫卒如蒙大赦,忙起身连滚带爬一般地跑了下去。
诸乐耘朝李峨一躬身,用力地挤出了一个笑脸,道:
“王爷,咱别站在外头说话了,天热,这大晌午的,小心犯了暑气,快……里边请!”
李峨面朝张木烨不无得意地看了一眼,鼻孔朝天冷哼了一声,随即昂然大步迈入了北司的千户公事房内。
诸乐耘赶紧一拉张木烨的衣袖,附耳轻声道:“张兄,今日事万不可逞性!务须忍耐,切记切记!”随即强拉着张木烨,二人一道跟着入内。
诸乐耘眼见那越王大咧咧地往千户的太师椅上一坐,面上仍是一脸不悦之状,他不敢怠慢,忙疾步走入张木烨的内室中,冲泡了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