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哥哥的也是自愧不如,来,你我痛快喝上一杯!”
两人又饮了一会酒,君羡便问道:
“贤弟,圣上交托于你的北境侯世子一案,如今已查明凶手便是天音乐坊的人,而这天音乐坊既是越王名下的私产,这往后的查案,可也就棘手了些,你打算?……”
徐恪却摇头道:“无妨!此案该怎么查,就怎么查!”
君羡笑道:“你莫不是真想去搜一搜那越王府?”
徐恪道:“若真到了那个时候,我自当奏明圣上,查一查越王府也无不可。”
“‘那个时候’是什么时候?”君羡笑问道。
徐恪略略思忖,便道:“此案之唯一凶犯落霜,如今下落不明,我已派好几路人马日夜监查,却始终寻不到落霜半点消息,若李峨果真是将落霜藏匿于越王府中,到那时,我也只好向圣上请命,去仔细搜一搜他的府邸了!”
“不可不可!”君羡随即摆手道:“贤弟切切不可如此鲁莽!”
“哦,这是为何?”
“贤弟,你也不好好想想……”李君羡苦笑道:“那北境侯罗通乃是我朝名将,他家世代镇守边关,朝中也颇具声望,如今他爱子突然命丧人手,阖府上下又是悲痛莫名,圣上为表体恤之意,这才特命你青镜司专司此案。然则,圣上无论如何,也不愿看到你将案子查到他亲身儿子的头上,此事若一旦传了开去,岂非要沦为全天下人的笑柄?”
“这……”乍听君羡之语,徐恪蓦地心中一惊,他暗道此前我正打算派兵包围天音乐坊,说什么也要逮住凶犯落霜,怎料皇上却忽然派来内侍,命我暂且不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