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呀!我今天同边帮主一道进这天音楼用餐,酒菜刚刚上桌,我都还没来得及动筷,就见这疯子象疯狗一样一剑就朝我刺了过来……”
“疯子?你怎么知道他是个疯子?”徐恪问道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裴才保一时语塞,他偷藐了徐恪一眼,心道你好大的官威呀,当年我做千户的时候,可都没你这般凌人的气势。
“这人与我们素不相识,忽然出剑,且招招夺人性命,多半就是个疯子吧?”这时候,原先已被白衣少年逼退的那位红脸壮汉,收拾好了自己的短刀,走到徐恪跟前,为裴才保辩解道。
“对对对!老边说得对!这人我从未见过,我好端端地来喝酒,他却凭空跳出来向我出剑。裴某虽仇敌不少,但自问与这个穿白衣的不可能有啥过节,他今日要杀我,除非是有人……?”裴才保本想随口来一句“除非是有人指使!”然他蓦地心头一惊,自己竟被自己这句话给吓到了。他暗自心道,难道说真的是有人指使这个少年来刺杀我?瞧这少年武功不弱,那么这背后主使之人定然是个人物,难道说……是他?!
“哼哼!”徐恪冷哼了几声,不屑道:“你是说,这少年今日出剑杀你,乃是受人指使?那这主使之人也太笨了吧?什么地方不好来杀你,偏要选在这一处满是食客的酒楼之内,若你当真死了,岂非到处都是人证?”
裴才保却越听越是心惊,他暗自想,什么人会这么笨,竟指使人在这一处坐满了人的乐坊酒楼内杀我?除非,这位背后之人的势力已大可通天,他根本就不在乎有那么多人证!
“不不不!”想到了这一节之后,裴才保忙连连摆手道:“裴某不是这个意思,徐大人说的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