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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哥,不至于吧?”
李义冷笑了一声,却道:
“此地非但就是一座魔窟,而且那魔窟之主,昨日还被你亲手给放走了!”
“这……”徐恪不由大感惊诧,他挠了挠自己的额头,窘迫道:“师哥是说那位‘玉姑娘’就是这座魔窟之主?这……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?玉姑娘如此一位弱不禁风之人,怎地成了一个魔头?”
“呵!你怎知她弱不禁风?你又何以断定她不是魔头?就凭她一副看似‘弱不禁风’的模样?”李义面带揶揄之色,不无嘲讽道。
“这……师哥……这事儿……”徐恪急得抓耳挠腮道:“这事儿师哥是不是武断了些?你何以就断定,玉姑娘真的就是一个魔头?”
“‘何以断定’、‘何以断定’……你哪来那么多的‘何以断定’?!我李义做事,从来凭的就是两个字——‘直觉’!你明白了么?”李义有些不满道。
“师哥……我晓得了……”徐恪低下头,面露委屈之状,他心道,你刚才不也问我“何以断定玉姑娘就不是魔头?”那我要是说,我也是凭直觉,可以吗?
“我问你……”李义看着徐恪双眼,正色道:“昨日我让张木烨去抓捕玉天音,你为何半道阻拦,不分青红皂白,就这么把人给放了?”
“昨日……张木烨……原来是……”徐恪更为诧异道:“原来张木烨命杨文炳去抓捕玉……玉天音,这一切,竟都是师哥你的主意!”
“要不然呢!”李义斜了一眼徐恪,略带嗔怪之色,责备道:“北境侯世子一案,原本就是你青镜司分内之事,若不是得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