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说无花就是香梅,香梅早就不在人世了呀!”
“世上事均无绝对!你既没见香梅跳井,也没见着她尸体,因何就能断定,香梅早就死了呢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徐恪连连挠着自己的额头,心中仍是不敢相信师兄李义之所言,他想了一想,又道:
“师哥,退后一万步讲,就算如你所言,无花就是香梅,可香梅为何要恨我杀我呢?”
李义手指着徐恪,笑道:“无病,你承认香梅对你又是欢喜又是爱慕啦?”
“师哥,别打岔,接着刚刚的说!”
“香梅为何要恨你杀你?你想想,那时候你在杭州……我听说,你是在什么分水堂的……对吧?”
“我在杭州分水堂二堂主方树虎手下打杂。”
“对,那你大小也是个分水堂的头目。我听说分水堂在杭州府颇有势力,与官府也常有往来,你既然是分水堂的头目,又是二堂主的亲随,那王香梅对你这么好,你怎忍心看着她被一个员外给抢走,连她父亲被知府打断了腿,回家又咽了气,你都不闻不问……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师哥说的有理……”被李义这么一说,徐恪心底的那根琴弦不禁触动,所有以往的时光便如流水一般在眼前流淌,往事历历在目,何尝有一日相忘?
两人顺着定汾河的方向一路往北而行,徐恪默默地看着河水流淌,思绪不禁飘到了许久之前的那段时光……
他十岁失了父母,十一岁乞讨来到杭州,有一天躺在瞎子胡同的一处角落中,饿得已经气息奄奄,恰巧一个女孩走过,不忍见他如此受苦,于是将手中的一个温热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