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大乾康元七十一年、五月二十八、戌时、永昌坊、李府前厅内】
徐恪闻听舒恨天道,这一大箱珠宝虽说是徐恪所赠,但今日午时之前,它还不是徐府之物。他心中顿觉不妙,以他当时之揣测,便以为这一箱珠宝定是舒恨天从哪一处长安富户家中窃取而来。
徐恪正感心中窘迫之时,却听李君羡笑着问道:
“书仙老哥,你是说这一箱珠宝,是今日有人特意送来赠与我贤弟的吧?但不知是何人所赠?”
舒恨天一边喝酒,一边瞄了身旁的徐恪一眼,哈哈一笑道:
“君羡老弟当真是聪明又豪爽之人!你这个兄弟我老舒是交定了,没错!今日送来这些珍宝的,是越王府的人。”
“越王?……”徐恪与李君羡不禁同时道。
两人对望了一眼,心下之意已然相通,君羡随即问道:
“老哥哥没弄错吧?果真是越王送来的礼?”
“这还会有假!”舒恨天大口吃菜,不以为然道。
李君羡眼望徐恪,笑着举杯道:
“贤弟好大的面子,越王与你只是初次见面,就送了你十万两白银,我可听说,这越王李峨在外人面前一向是抠门得紧,人称‘铁公鸡’呀!”
未等徐恪答话,舒恨天便道:
“越王送来的,何止十万两啊!”
“还有?!”身旁的明月不禁有些错愕道。
舒恨天笑了笑,“他送来的可不只一个箱子,而是一整车的‘好货’!……”
当下,就在众人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