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……”
过得片刻,见徐恪不语,那潘尚书索性又回到徐恪对面落座,端起茶喝了一口,接着慢悠悠地言道:
“记得数月之前,老夫与徐千户还曾在户部一道共事。当时的徐千户只不过是户部一名经历,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光景,徐经历竟能平步青云,如今已官居正四品青衣卫千户之职,且还是我大乾至为机要的青镜司千户。徐千户如此年轻便有这般大好前程,可不知要羡煞多少旁人呀!”
“潘大人过谦了吧!我记得不差的话,潘尚书数月前也不过户部一个员外郎么,这才几天光景啊,你不也成了一个三品的尚书?”徐恪听得潘闻卷话里有话,心中便生出一股不快,他当即也“以彼之道还之彼身”,对着潘闻卷冷冷言道。
“这个不一样,这个不一样么……”潘闻卷闻言不禁面色一沉,然他细思徐恪之语,倒也挑不出毛病,自己的话语里固然有嘲讽之意,然对方反讽自己也是靠晋王推举才能上位,这两者又有何差别?
这时候,徐恪早已不愿多费唇舌,他将手中茶盏端得更高,朝潘闻卷微微一扬,说道:
“潘大人,徐某这里还有事要忙,恕不能多陪了!”
“你!……”潘闻卷气得脸色发青,他豁然起身正待发作,然转念一想,还是忍了下来。他心道原来你早早端茶就是想着“送客”来的!我潘某人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?!今日我眼巴巴地送来热脸,你竟如此不识好歹,三句话不容我讲完,就敢“端茶送客”!
潘闻卷毕竟久居官场,学养深厚,虽见徐恪一副冷傲面孔,却仍强装笑脸道:
“好啊!徐千户,赵王殿下交代之事,老夫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