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倒有几分相似……”说到后面,他忽然撞见李祀略带森冷的目光,声音便越来越小,终于不敢再言。
“八哥!”李棠不去理会李峨的打岔,径直朝李祀问道:
“象慕容吉这样一个纨绔子弟,手里有花不完的钱,整日又无所事事,手上也没一样拿得出手的本事,你说,这种人,一天到晚除了玩女人、败家产,他还能做些什么?”
“不错!”李祀回道:“这种人就是天生的作奸犯科之辈!”
李棠道:“那咱们就派人死命盯着他,一旦遇上他有作奸犯科之事,立马将他抓捕!”
听完李棠之计,李峨摸了摸自己的大头,不以为然道:“九哥,说了半天,你这‘从旁取之、迂回求之’的计策,说白了,不就是把慕容吉给抓起来么?”
李棠小眼一瞪,不满道:“我说的是‘假朝廷之手,依大乾律令,将慕容吉抓捕’,这跟你说的抓人,能一样么?”
李峨还待争辩,却被李祀一摆手打住,李祀正色道:
“九弟此计甚妙!如今回想,我对他们慕容家,这前前后后,委实是太客气了点。想我堂堂一个七珠亲王,却屡屡遭他们冷眼,哼哼!……”他忽而冷笑着道:“他们不仁,且休怪我不义!九弟说的‘从旁取之、迂回求之’,正合我意!”
李棠见李祀已然首肯,便将他胸中计策详尽阐明道:“八哥,我是这样想的,倘若那慕容吉做下了违律乱法之事,咱们就依律将他抓入大牢;倘若那慕容吉还算本分,并无悖乱之举,那咱们就想法子让他‘犯事’;等到把他抓进牢里之后,再给他安上一个重罪,这个罪名么?至少也得砍头,甚而还要株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