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!”李峨两手摆了摆,“我知道你们都是在演戏,尤其是徐老弟,这一场‘英雄戏美人’演得好,演得妙啊!我还有事,君羡哥,先走了啊!”
见自己的八哥与九哥早已离去,李峨哪还有心思多呆?他不等君羡把话说完,摆了摆手,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徐恪一眼,大笑数声,便转身扬长而去。
“君羡哥,你的这位徐老弟果然是个人才啊!先前是翠云楼,如今又是天音楼,看来,不管是哪里的头牌,都难逃徐老弟‘探花妙手’,哈哈哈哈!”
……
李君羡闷闷地吃了几口酒菜,心道,坏了!今日这桩子事,原本就有些不妥,只是我见贤弟如此执拗,也只得随他,没想到,半路上竟杀出了个“混世魔王”!这人一张狗嘴,哪里能吐出什么象牙?今日被他这么一闹,小事也变成大事了。
君羡又暗自责备道,贤弟今日的“动手”委实也大了一点,咳!都怪我,当时只顾“看戏”,也未能阻拦一二,如今可好,那凶犯落霜未曾逼出,这一番“好戏”却都被人看了去,若再经有心人一番添油加醋到处乱传,我贤弟就算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!
他见徐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,也是满脸自责,有心安慰几句,却不知该从何说起,于是叹了一声,举起酒杯,朝徐恪道:
“贤弟,喝酒!”
“咳!大哥……”徐恪也叹了一声,心情不知是自责、愧疚还是失落、失望,也举起酒杯,“喝酒!”
“贤弟不必失望,兴许这落霜躲在了极隐秘之处,今日你虽‘动’了无花,他依旧未能看到呢?”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