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晋王所送的那株珊瑚树,我连见都还未见着,此时就已被二弟给抢了去,老师叫我“轻易不可妄动”,可我就算不动,那些金银财宝,已多半不归我也!
此时,该说的话业已说尽,秋明礼便眼望李缜,静待示下。
李缜却忽然起身,背着双手,踱到了徐恪身边,说道:
“还有一事!”
秋明礼暗自心道:“还有事?之前所讲,我不是都同无病交代过了吗?”
徐恪站起身,拱手道:“殿下请吩咐!”
“这件事么……”李缜慢悠悠地说道:“也是我刚刚想到的……”他眼望徐恪,意味深长地问道:
“你说我那十弟,拢共送了你多少银子?”
“大约……二十万两吧?”
徐恪被李缜看得有些不太自在,只得略略低头,静听李缜所言。
“哼哼哼!二十万两,这可不是一个小数!”李缜冷哼了几声,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座,面朝徐恪,接着问道:
“据本王所知,越王一年的俸银不过二万两,加上父皇赏赐、下面进奉,至多也凑不齐十万两,哪来的这许多银子送给你?!”
“这……”徐恪已约略能猜到李缜之所想,然他却还是不愿讲明。
“嗯……?”
“……”
徐恪心道,你和越王可是同宗同祖的亲兄弟呀!何至于要斗到这般地步?!
他心里忍不住又想,若换作是我,为了一己之私,整日要与自己的亲兄弟斗成这样,我宁可不做皇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