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,原本就不妥当,如今,凶犯未曾抓到,你调戏天音楼头牌的事,却传得满城皆知,这下倒好,长安百姓人人皆知,青衣卫里出了一个登徒子,专以勾搭‘头牌’女子为乐,而且,这登徒子竟还是本王的门下……”
徐恪在李缜这一通数落之下,顿感羞惭不已,他低下头,竟不知该如何以对。
“殿下……”秋明礼忙道:“无病刚刚蒙天子钦点,受封青镜司千户。他新官到任,破案心切,为求早日捕获凶顽,行事难免急于求成了一点,虽谋划失当,然他这一番拳拳之心,亦洵属难得呀!”
“秋先生,你这样可不对呀!”李缜面向秋明礼,话语虽是责怪,然口吻已柔和了许多,“门下弟子犯错,理当严责以记其过,否则如何能吃一堑而长一智?记得先生当年教我之时,可要比今日严苛得多了!”
秋明礼神色窘迫地笑了笑,“殿下大才,律人严,律己更严!无病怎能与殿下相比?他这人呀……”他望着徐恪,虽接连摇头,但眼神中却满是关爱之色。
“好了好了!”李缜将手一摆,终于转入正题,他眼望徐恪,说道:
“无病,本王今夜叫你来,一不为你收礼,二也不为你天音楼之事,乃是有一件更为紧要的事,要你去做!”
“更为紧要的事?”徐恪有些茫然。
李缜端起茶盏品了一口,忽然问道:
“你知道裴才保这个人么?”
“裴才保?……”
忽听李缜问起裴才保,徐恪难免有些讶异,他随口道:“这人我刚刚见过,我还救了他一命。”
“哦……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