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自轮班。”
“不用不用……”徐恪连连摆手道:“我青镜司两位百户轮番守候,就只为保护一个妓院龟公,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,岂非让长安人笑死?依我看,两个校尉带队已然足够,再者,那落霜也未必会现身。”
他心里想,我昨日对无花行如此放浪之举,落霜也未能现身,由此看来,此人也不见得是因妒成疯之人,说不定,如今他又转了性子,变得对无花无动于衷了呢,若是如此,那么裴才保就算是曾动过无花,落霜又怎见得还会去刺杀他?
“可是,贤弟呀……”李君羡想了一想,还是劝徐恪道:“魏王殿下与秋先生如此郑重交代于你的事,你就这么随手一甩,是不是也太过随性了一些?倘若裴才保真的因之性命不保,你见了魏王,又该如何交差?”
“一个龟公么,死了也就死了。”面对君羡的谆谆劝导,徐恪却仍是无动于衷。
“贤弟,不可啊!”
“咳!……”徐恪连叹数声,同君羡言道:“君羡兄,你不觉得魏王所交代的事,过于滑稽了一些么?说什么北地边响,又说什么赈济灾民,这些银子竟要靠一个妓院龟公每月的进项才得以维持么?我大乾泱泱之国,拢共有三十二道、一百二十八府,这九州四海之进奉,全天下之税赋,还撑持不了一个户部么?何至于困窘到要一个龟公的银子?!还说什么要将这翠云楼开到长安各地,乃至于天下各道,咳!……果真是为了银子,脸面都不要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