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张嘴欲言,却被君羡抢话道:“都是我出的馊主意,当时不是抓人心切么?那个落霜又躲在天音坊后院内,终日不肯现身,我就想出了这么一个笨法子,咳!都怪我,此时想想,确是草率了些!”
怡清有些不解道:“照理来说,北境候的世子只看了无花两眼,以手搭了搭无花的肩膀,就被落霜残忍杀死,病木头那日如此对待无花,可落霜为何还不曾现身?他会不会……找一个夜半无人的时机,暗中行刺病木头?”
“嗯!小师妹所言有理!”李义朝徐恪关切道:“师弟,你这几天可得小心些,须防落霜暗中行刺于你!”
“我就怕他不来!”徐恪不屑道:“此人的剑法我已领教,比之落阳还远远不如!”
李君羡不禁奇道:“贤弟,你同落阳也交过手?”
徐恪笑道:“那是另一处命轮的事了。”
李义问道:“你们说落霜的藏身之处,是在天音坊的后院?那为何不索性派人去搜一搜?”
听到李义这一问,徐恪与君羡好似被勾起了伤心往事一般,均连连叹息了数声。
“师哥,那天音坊的后院可不简单,里面楼宇重重叠叠,不知有多少房舍?玉天音将那里称之为‘天音宫’……”
于是,徐恪不加隐瞒,便将自己与李君羡、舒恨天、朱无能四人,昨日晚间夜探天音宫之经过,一五一十与李义和怡清尽数道来。
李义听罢,沉思良久……
他忽然转头望向怡清,“小师妹,令师尊能来长安么?”
怡清摇了摇头,歉然道:“我已飞鸽传书,请师傅出山除魔,可师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