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色,且又将如此一件“极其隐秘之事”交到他的手中,那是真真将他视作“心腹”了,一想到此,丁春秋内心怎能不激动莫名?
就在这一刻,丁春秋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“士为知己者死”的感觉。
他决定,不惜一切办法,动用所有资源,也定要将千户大人所托的头一件“极其隐秘之事”办好!
……
丁春秋刚走没过多少时辰,李君羡便已大步走入千户公事房中。
徐恪向君羡问起午膳之事,君羡便叹道:
“咳!这个沈环啊,简直不消停!”
徐恪笑问,“怎么啦?”
“他三天两头都要找我,一会儿问我府上还有何需?一会儿又问我下人招募如何?今日又请我去吃饭,去的还是得月楼的雅间,这一顿饭却吃得我头疼!他如此热忱,搞得我应也不是,不应也不是,你说,这哪是一个都督待巡查之道啊,分明是一个巡查待都督才是!”
徐恪不由大笑,“君羡兄,这不挺好么?连咱们沈都督都对你‘巴结逢迎’,日后,这青衣卫里还有谁敢对君羡兄不敬?”
李君羡话锋一转,便道:
“不过,他今天就问到了朱谷俊之事。”
“哦……这么快?”
“幸亏贤弟昨夜去了一趟秋叶草堂,要不然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复他才好。”
“那君羡兄是怎么回的?”
“我就跟他讲,此案正在‘进一步调查之中’,不过,以目前种种情形而言,尚查无实据。”
“沈环又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