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徐恪不断挠着自己的额头,依旧不敢相信,“师哥,你那一日不也说了么?香梅已经死了呀,你只是同我玩笑而已?怎地今日又说‘无花’即是香梅?”
“那一日?那一日我可没听落霜这么说!今日你也听到了,以落霜的口吻,想必‘无花’定然是你早已相识之人,那么,师弟,你再仔细想,除了香梅,还能有谁?”
“可是……香梅已经死了呀!”
“要是……香梅并没有死呢?”
“这……”徐恪连续挠着自己的额头,又抓抓自己的耳朵,总觉得此事匪夷所思,然细想之下,又觉得不无道理。
这时,两人已步出青衣卫大门之外,李义拍了拍徐恪的箭头,语重心长地言道:
“师弟,看来,要想澄清此事之真假,你须得回一趟江南老家啦!”
言罢,不等徐恪答话,李义笑了几声,随即转身扬长而去。
目送着李义的身影远去,徐恪不禁又回想起了他年少之时,与香梅的种种,可是往事已成昨日,昨日种种,无非是少年懵懂。他觉着自己虽并未做什么对不起香梅之事,但若说香梅真的会因之而怪罪自己,兴许也在情理之中……
徐恪回到了自己的公事房中,见李君羡和古材香已在坐等他到来。
不用问,徐恪就知道,定是那张木烨又派古材香来,请他们今夜共赴得月楼晚宴了。
对于张木烨此番如此盛情相邀,徐恪原本也未想到,既如此,横竖自己与君羡今夜无事,两人也就坦然应承了下来。
古材香得了两位千户大人的首肯,千恩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