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既已活捉了落霜,对方也已供认不讳,何不顺手将人犯交给沈环?抑或交到刑部大牢、大理寺手中均可,自己只是负责破案,至于案犯看护之事,交于他人之手,岂不更为省事?
……
可如今,落霜不翼而飞,自己与君羡大哥辛辛苦苦一连守候了三日才抓到的凶犯,也就成了白忙一场,更可气的是,此事非但未落半点之好,反而遭无数人嘲笑!
咳!这算怎么回事呀……
徐恪正感懊恼之际,忽听卫卒来报,说是越王来了。
越王李峨?他来作甚?
徐恪起身相迎,见李峨大步入内,也不同他见外,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,“咕嘟咕嘟”地就喝了几大口。
“哎呀!这大热的天,渴死我了!”
“不知殿下此来,有何见教?”
徐恪心道,你不会是着急来看我笑话的吧?
“哈哈!落霜的事,本王听说了……”李峨寻了一张椅子,大咧咧地坐下,笑着道:
“不过,你也不用过分担心,再过个几天,等到老百姓的新鲜劲一过,朝堂上也就无人会问起,这件事也就过去了!”
“殿下的话,下官有些听不太懂。”徐恪心想,你果然是看我笑话来的。
“你可真是个木头脑子!本王的意思你还听不出来么?”李峨站起身,在徐恪面前走了几步,他双手不时比划,为徐恪“分析案情”道:
“落霜是你抓的,再笨的人也猜得出,那个放走落霜的人绝不会是你!父皇今日虽下旨骂了你一通,那也是做给侯府里的人看的。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