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吃了些酒菜,未等李义询问,徐恪先将李峨今日送来神王令之事,与众人备陈了一遍。
闻听自己的十弟竟然亲手将神王令送到了徐恪手中,李义不禁大感意外,一时间,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……
还是怡清率先开口道:
“看起来,这个越王,跟玉天音他们就是一伙的!”
“不会!”李义忙摆手道:“我这个十弟呀……虽然小事情糊涂,不过,大是大非面前,他还是有分寸的,无论如何,断不会跟魔族相勾结!”
“可是……”怡清固争道:“听病木头讲,天音楼就是越王开的,玉天音也是越王请来的,今天越王又替玉天音当起了说客,师兄,你怎么还能断定,越王与玉天音不相干?”
“越王是越王,玉天音是玉天音,两者不是一码事!”
徐恪心知李义放不下兄弟之情,已然是在护短,忙岔开话题,问道:“师哥,依你之见,劫走落霜的,会不会如沈环所言,就是我青衣卫中的‘内鬼’?”
李义摇了摇头,道:“不太可能!若是‘内鬼’为之,总有迹象可察,绝不致无一丝异响,无一人可见,且青衣卫内防守何等严密,就算内鬼将落霜救出了地牢,可又如何带出青衣卫之外?”
徐恪亦觉李义所言有理,遂接着问道:
“师哥是认定落霜必是玉天音劫走了?”
李义却还是摇了摇头,道:“也未必是她。象落霜这种人,武功平平、本事低微,在天音宫内多半就是个小角色,玉天音未必肯亲自出手来青衣卫劫牢。毕竟劫牢这种事非同小可,这便等同于与我整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