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’,他皇子的俸银一年已有二万两,可是人的贪心永无止境,二万两银子哪里够他花天酒地?是以他就在长安城里开立了一家天音乐坊,如今那家乐坊生意好得不行,越王一个月的进项,少说怕也有几万两!”
“越王是天音坊的幕后主人,而天音坊的人想杀徐大人,照这么说的话……李将军,那个想杀徐大人的大人物,不就是越王么?”
“越王?越王不会去杀无病贤弟的……”李君羡连连摆手,“他们两人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“可李将军,您方才不是说,徐大人为了查案,要抓捕天音坊内的落霜,而落霜又是天音坊中的得力干将,会不会是越王觉得徐大人公然与他作对,是以恼羞成怒,就想杀了徐大人?”
“明月,你几时学得……竟也这般会推理案情了?”
“将军,我这不都是跟您学的么?将军每天都跟我说你们青衣卫的案子,我听得多了,自然也学会了推理呀!”
“你说的话不无道理,不过……”君羡兀自摇头道:“那个想杀无病的人,不可能是越王!”
“为何?”
“这个嘛,原因多了。”
……
……
君羡与明月坐在自家的前厅内,一边饮酒吃饭,一边随意闲话,自然全未曾留意到,几乎是在同一时刻,青衣卫都督府的公事房内,沈环与杨文渊却均未下值,这两人坐在一起,正为一件异常棘手的事,伤透了脑筋。
原来,一连三月,长安城街角巷落中,每到子夜时分,总会出现几个面部焦黑、浑身蜷缩的死尸,这件案子令朝野皆惊,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