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沉默不语,忙问道:“香梅她怎么了?”
徐恪忽而长叹了一声,满眼又尽是萧索之色,他望着红木高台之上,此时的无花,已然一曲唱完,正怀抱琵琶,走下台来,向着那扇黑漆大门走去。
“咳!……香梅她那时出落得越发好看了,以至于我乍见她时,竟险些也没认出来。”
“当时的香梅见了你,都说了什么?”李君羡听得意犹未尽,遂接着问道。
徐恪连连摇头,心中的悲怆情绪已被勾起,他不愿再沉醉于缠绵往事中,随即言道:“君羡兄,往事如江河之水,毕竟已东流而去,今日我们只管饮酒,再也休提那些过往了!”
李君羡见徐恪面露悲伤,自也不好再追问他往事,于是指了指无花的背影,又问道:
“贤弟,你再看看无花,会不会真如赵王殿下所言,她真的就是那位‘香梅’姑娘?”
徐恪再度摇头,“君羡兄,我觉得无花不是香梅。”
“她不是香梅,那她究竟是谁?”
“无花就是无花呀!”
“哎!贤弟,你又来了!”
“为何你同我师兄都会觉得,无花就不是无花呢?”
李君羡举杯与徐恪碰了一碰,旋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揩了一下嘴巴,这才道:
“贤弟,你可真是‘只在此山中,云深不知处’啊!那位无花姑娘,若只是一位卖唱的歌女,与你毫无瓜葛,何以她每次见了你都如此热忱,每次你只要来天音坊,她都会主动来找你,且每次她看你的眼神,都仿佛你两早已认识一般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