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我说老姐姐、无病老弟,你们看,这在世的天蓬不知怎地,先前咱们总以为他没了法器护佑,心智已越来越愚钝,越来越近于猪身,如今看,他手中虽无‘上宝沁金钯’,然这猪脑子还甚是好使么?怎么看都不象是一头猪!”
“谁说我是猪了!”朱无能气鼓鼓地站起,重新又坐到了桌前。只不过,他才刚刚坐下,双手不停,急忙就拿了一只猪蹄,张口大咬了起来。
徐恪留神观察,见自己的二弟确乎已心智清明了些,说话时的神色也机敏了不少,但他左思右想,依然想不通这是何故。
他望向胡依依,胡依依也是同他一般神情,均不知其所以然。
众人遂接着吃吃喝喝,有说有笑……
良辰美景,好友共聚,上有明月朗照,下有满园芬芳,夜风徐徐,不胜畅爽,举酒相对,豪情满怀……再没有比这样的相聚更令人感觉欢欣的事了。
转眼间又过了大半个时辰,已是亥时初临。
众人说着说着,由朱无能的心智好转就说到了他的九齿钉钯,由朱无能的九齿钉钯就说到了天音宫,由天音宫就说到了玉天音的魔琴,说到玉天音的魔琴,胡依依忽而想起一事,便朝徐恪言道:
“小无病,那玉天音既以琴音攻你,你为何不以笛音还击呢?”
“笛音?”徐恪不禁挠了挠自己前额,他这才想起,自己娘亲所赠的那杆玉笛,眼下已不在他身边。
“可是我已许久未曾吹笛了。”
胡依依随即问,“你那杆贴身所带的玉笛呢?”
“……”徐恪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