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招,就用一副夹棍死命地夹我的双腿,一直夹,一直夹,然后就把我夹得晕了过去……”
“晕了过去?你当时就晕过去了吗?”
“是呀?怎么了?”赵昱扑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,直直望着徐恪,望得徐恪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徐恪避开赵昱的目光,又问道:
“可是那个审讯你的人却说,你被夹棍一直夹,一直夹,可夹着夹着就忽然变了一个人,你非但挣脱开夹棍,而且你还做了一件更可怕的事。”
“更可怕的事?什么?”赵昱满脸疑惑道。
“你……”徐恪本想说你竟一连扭断了五个人的脖子,而且还是眨眼之间的事,然而他想了一想,还是不忍如此刺激赵昱,遂改口道:“你还把裴才保一拳打到在地,他被你打得胸前肋骨断了好几根,整个胸都塌陷了下去,直到今日伤还没好,一身武功也给废了。”
“裴才保?裴才保是谁?”赵昱问。
“裴才保就是那个负责审问你的人,这人五十多岁,身形又矮又胖,还是个秃子。”
“就是他?可他是个坏人呀,他把我抓进了青衣卫,也是他下令用夹棍夹的我……”赵昱一听裴才保是个秃子,立时就想起了那一日她痛苦受刑的光景,看得出,直到今天她心中仍对裴才保愤愤不已。
“也是啊!……”徐恪笑了笑,“说起来,这裴才保也是咎由自取,她虽被你打得武功尽废,可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。”
“徐公子,你说的是什么呀?小玉怎么都听糊涂了?我只记得那天我就是被夹棍给夹晕了,你怎么说我还打了那……叫什么裴才保的一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