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吃过的最最好吃的烧饼,烧饼皮薄、馅足、火候正好,葱香味能飘满一整个瞎子胡同。那滋味……”徐恪兀自沉浸于回忆中,“不消说一座杭州城,就算整个大乾,都找不出第二个!”
“无病,那位‘王大爷’,他如今还在瞎子胡同里卖烧饼么?日后老夫若有机缘能下一趟江南的话,定要去那里买一只他做的烧饼尝尝……”
此刻虽已是深夜,秋明礼心头已涌起一股困意,然听徐恪说的“王大爷烧饼”如此传神,他心下也不禁大起好奇之心,恨不得与那位“李秋”一道走一遭江南。
不想,徐恪忽而双眼凝视南方,眼神中顿起一股惆怅。
“老师,王大爷已不在了。”
“他不在瞎子胡同了么?那他去了哪里?”
“他已不在人世,此刻他或许已进了阴司,过了鬼判,入了转轮……但愿他这一世能投胎到一个富贵人家。”
“啊?……”秋明礼有些意外,“无病,那位‘王大爷’终年几何?可曾留有传人?老夫有生之年未能亲口尝一尝他的烧饼,可惜了……”在秋明礼心中,便想当然以为王大爷必是自然老死,只是他见徐恪眼神中,对王大爷仿佛大有感怀故友之意,是以便多问了两句。
徐恪却摇了摇头,黯然道:“王大爷死的时候,好似五十不到吧?我也不知他当时究竟年岁几何?他是被洪文堂乱棍打断了腿,回家又活活气死的,他有一个女儿叫王香梅,本来已嫁做人妇,听说王大爷死了,也投井自尽……”
“竟有这样的事?!”秋明礼听得心中难受,忙问道:“王大爷一家究竟遭受了何种冤屈?那前任知府洪文堂为何要将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