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子虚乌有,将他抓入大牢也是易如反掌。
秋明礼接着言道:“这个杨员外买通知府徇私枉法,纵容次子强抢民女,仅凭这两条,就能办他一个抄家之罪!至于其余的罪名,可容后再算……”
“老师……”徐恪还想再说些什么,可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好了,时辰已不早,无病,今日就到这儿吧,老夫送送你……”秋明礼站起身,将徐恪送至大门口。
徐恪作别秋明礼,走出草堂门外,随即往长安城西北的醴泉坊大步而行。
一路上,他依然在回想着王大爷与香梅之事。
事实上,徐恪在王大爷父女两双双殒命之后,亦曾暗里仔细查访过那杨员外一家,发觉这一家人平日非但未做什么恶事,且在邻里间还颇有善名。杨家大公子在府衙内做事,听闻官声颇佳,杨家二公子除了读书之外,还管着杭州城内大小十几家店铺,听闻待手下也非常和气。若果真要找那一家人的不是,就是这杨二公子不该酒醉之后,趁着王大爷不在家,就将香梅强抢入府内,逼她为妾之事。
可是,当时的徐恪转念一想,人家杨二公子与王香梅之间,毕竟原本已有婚约,是香梅毁约在先,而就算杨二公子将香梅强抢入府中为妾之后,亦对香梅礼敬有加,那位杨二公子的正妻,也未曾听闻对香梅有何辱慢之举,若真要将香梅自尽的罪魁祸首安在杨二公子的头上,似乎也偏于牵强。
再加之后不久,徐恪就被方老太爷强行安排到了五堂主方铭博的身边做事,他自顾尚且不暇,便从此没有心思再去想香梅之事,后来,他就遇上了落难而来的汪猛……
“什么人如此大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