戌时就动的身,眼下估摸着,已经到了太湖边啦!你就算想追,也追不到。”
徐恪望了望南面的方向,眼神中不免有些惆怅,顿了一顿,他朝舒恨天问道:
“二弟是跟‘三公主’走了么?他因何要走得这么急?也不跟我道个别?”
“他呀,还不是怕你拦着呗!依我看,这呆子自从见了他‘老相好’之后,恐怕早把你这结义的大哥忘到九霄云外去了!”
徐恪苦笑道:“二弟虽然笨了些,断不致如此‘见色忘义’,他着急跟着三公主走,必是有他的苦衷。”
“他哪有什么苦衷啊?分明就是……”舒恨天撇了撇嘴,正想编排一顿朱无能的坏话,见徐恪面色忧郁,眼神中满是愁绪,知他心伤二弟遽然远去,这下面的话便不忍出口。
李君羡忙问道:“书仙老哥,无能兄弟前些天还好好的,为何会突然间不告而别?他昨夜离去之时,可曾与老哥说了什么?”
“这呆子,昨夜跟着三公主离开之前,倒是同我老舒说了很长一会儿话……”
舒恨天叹了一声,遂将朱无能如何遇着了三公主敖莹,又如何将晋王所赠的那一株“缀玉千枝珊瑚宝树”当作见礼赠与了敖莹,昨夜又如何与敖莹匆匆离开了徐府,直往江南而去的经过,与徐、李二人详述了一通。
自然,其中有些事关朱无能与敖莹之间的细节,多半还是舒恨天猜想而来,他为了把朱无能的故事说得绘声绘色,免不了又“添油加醋”了一番……
徐恪听罢之后,虽伤感二弟匆匆离去,但见二弟终得与三公主聚在一处,又知二弟身边已有了三齿钉钯护佑,从此当不至于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