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安城中已是无人不知。那一日李峨将此事当作笑话说与李祀听时,起初李祀还不太相信,后经与他三哥李义证实,这才信以为真,而当时的李祀,心中也不得不为章博的这一份“胆色”所叹服。
康有仁听罢,当即拍手附和道,这样的一个好色之徒,若是鼓动他半夜里去找慕容吉的两位小妾偷欢,实是再合适不过。
然而,宋锦桦思忖了一番之后,却摇头反对道,这个章博虽然好色,但毕竟是潘闻卷的“爱婿”,听闻潘闻卷虽官运亨通,然子嗣艰难,如今膝下只有一女,而且章博又是一个“赘婿”的身份,那就好比是潘闻卷的独子了。如若就这么将潘闻卷的“独子”杀了,那潘尚书虽说是晋王门下,但章博终究是他家唯一的赘婿,万一潘闻卷不肯罢手,一道奏折上到圣上那里,再引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,这后面的事恐怕就不好收场了。
宋锦桦又道,倘若后面的事情无法收场,不能从青衣卫的大牢里顺利将慕容吉救出,那么前面的计策就算再精妙也纯属是白搭,非但白搭,弄不好,还会同天宝阁交恶,从此反倒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……
康有仁冷笑了两声,辩驳道,潘闻卷就算是一个尚书,可在咱们八王爷面前,不就是一条老狗么?王爷若命他不张口,他怎敢乱吠?
宋锦桦却固争道,就算是狗,也有狗急了跳墙的时候,你若将小狗杀死了,再忠诚的老狗,保不住也要乱吠一通。
李祀听得连连点头,遂问宋锦桦,那你觉得,谁更合适?
宋锦桦当即答道,我听说潘闻卷有一个兄长名叫潘闻书,他家也只一个独女,而且也招赘了一个女婿,名叫吴登魁,听闻这吴登魁非但不学无术,整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