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风卷袖,傥莽回望,孤鹤鸣游。”
(以上调寄《一剪梅》)
徐恪听得入神,便问李君羡道,那玉坊主所歌之曲,曲中何意?
君羡细品了一番,摇头叹道,此曲中似蕴含着一个哀怨缠绵的故事,却不知,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?
两人一边细品歌声,一边相互感叹,倒把那饮酒叙话之事,望在了九霄之外……
不觉间,玉天音唱曲已毕,她怀抱古琴,缓缓移步走下台来。
徐恪不禁起身,走到玉天音身前,向玉天音长揖为礼,诚恳言道:
“玉宫主,在下徐无病,这厢有礼了!”
玉天音见徐恪忽然横身于前,不禁稍稍一愣,她打量了徐恪数眼,冷冷道:
“看不出,你还真有几分胆色,杀了我的人,竟还敢到此地来见我?!”
“宫主请听在下一言,当时落霜不知何故,身中魔气骤然失控,眼看着就要堕入魔境,他自己苦苦哀求在下出剑,在下不得已,这才出手将他刺死……”
玉天音冷哼了一声,面色也是冷若冰霜,她冷冷问道:“你跟我说这些作甚!你杀了我天音宫的人,难道还有理了不成?”
“在下不是这个意思!”徐恪忙再度抱拳,“不管怎样,落霜确是死于在下之手,在下此来乃是真心向宫主赔罪,宫主若要责罚在下,尽管责罚就是!”
事实上,徐恪此番前来天音楼,心里确是存着向玉天音赔罪之意,对于徐恪而言,就算他杀了落霜是名正言顺也好,就算他是应落霜之苦求而出的剑也好,无论如何,她天音宫的手下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