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峨被李棠说得面红耳赤,索性坐下喝茶,闷声不语。
李棠道:“所谓‘吃人嘴短、拿人手短!’十弟,八哥让你去给徐恪送上一车金银珠宝,一可收买,二可离间,这第三么,也可让徐恪对慕容小姐之事,生出知难而退之心!”
李峨还是忍不住反问道:
“可他要是脸皮厚,拿了我的好处,并没有‘知难而退’,反倒是‘知难而进’了呢?”
“哈哈哈!这个也好办……”李棠笑着道:“那我就派人四处散布消息,说他徐恪贪图好处,舔颜无耻,一边跟晋王抢夺美人芳心,一边还大肆收受晋王好处,这些话就算触动不了慕容家的小姐,若是被慕容远山听到了,自然也会对徐恪的人品德行生出厌恶。”
李棠这一番话,听得李祀也不禁暗暗点头。
“好啊!”李峨一拍自己的脑门,笑道:“想不到,八哥还有这么三处大谋划!”他朝李祀竖起拇指,“八哥,老十我是个粗人,刚刚竟还要让八哥替我出气,如今想想,我又有啥气好出的呢?相比于八哥,我可真是笨到家了!”他站起身打算出门,可有回转来说道:“不过……八哥啊,你说送一车金银珠宝,到底该送多少?”
李祀顾自饮茶,连眼皮都没抬,“一辆木车,十个铁箱,里面装些金块、银饼、玉器、古玩、字画、珍珠、玛瑙、翡翠什么的……反正凑个二十万两,也差不多了!”
“二十万两!这么多?”李峨连连摇头道:“八哥,我哪来这么多银子啊?要不……”他望向身旁的李棠,眼神中满是求助。
“哎!我说老十……”李棠忍不住站起来,手指长安城正中的方向,振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