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罗人凤,也对无花动以手脚,逼得他现身!”
“可是……”李君羡不无担忧道:“你说对无花动以手脚,如此浮浪之举,若是被人传了出去,怕是于贤弟名声有毁,这样……待会儿‘调戏’无花之事,还是由愚兄一力为之即可!愚兄已然三十多岁,平常也不在乎这些小节……”
“不可不可!”徐恪立时连连摆手道:“大哥刚刚蒙天子信任,被重新起复为官,朝中上下,多少言官耳目,都盯着大哥呢!此时大哥万万不可出错,无花这件事,怎么着也轮不到大哥啊!”
两人又为此争执了一番,外人若是不明此理,还道这两人就是长安城内的两个浮浪子弟,为争一头牌歌女而吵闹不休呢!到后来,李君羡拗不过徐恪,只得答应一会儿对无花行“调戏”之举时,君羡只可一旁观看,切不可擅自“动手”……
“不过……”李君羡又担心道:“贤弟,万一那落霜一直躲在黑漆大门之后,贤弟无论对无花如何动手,他都视而不见,那该如何?”
“大哥放心吧!前两日,有一个人就因看了无花几眼,就险遭落霜一剑刺死,幸亏我当时恰巧在场,这才将那落霜赶走了事,是以大哥不必担心,只要今日我对无花稍稍放肆一些,那落霜定然会忍不住现身……”徐恪说的自然是几天前他无心救下裴才保之举,当时裴才保因何会被落霜追杀,他其实并不知情,只是偶然想起,便想当然地以为,落霜拼命要杀裴才保,定然就是为了无花。
“前两日,你也见到了落霜?”
“那件事容后再讲,大哥,已过了午时,事不宜迟,咱们还是赶去天音乐坊吧?”
“那好!”李君羡再无多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