盟,而杨文渊又是沈环死党,那岂非就成了北安平司与都督互为盟友?若当真如此,青衣卫也就成了铁板一块,皇上又如何能够答应?!是以张木烨就算再笨,也断不会罔顾圣意,私相结盟!”
“那张木烨为何还要与杨文渊喝酒,酒后还与他结盟?”
“这也是老夫最忧虑的!”秋明礼抚弄长须,连连摇头道:“若老夫所料不差的话,他们结盟的用意,不为别的,就是你和李君羡!”
“老师的意思,学生明白了,老师是说,如今青衣卫内,我和君羡大哥就是最不讨好的一股力量,非但不讨好,而且力量也最弱,是以他们三个千户纠结在一处,就是在商量着如何对付我们?”
“差不多!”
“咳!管他去!他们结盟也好,不结盟也罢,在我徐恪眼中,横竖不过一盘散沙而已,我同君羡大哥,只管做好自己分内之事,那杨文渊能使出什么手段,我倒想看看!”
“无病……”秋明礼双眼凝视着徐恪,眼神中满是关切之情,他忧心道:“你今后行事,切切不可冲动!须知牵一发而动全身,若一着不慎,则满盘皆输啊!你上次……”
“学生知道了!”徐恪惭愧道:“方才老师已在王府内训诫过学生,我今后定当铭记于心,老师放心吧!”
“我说的,可不是你‘调戏’天音坊头牌的事……”
“还有别的事?”
“那是自然!你自己想想,那一日在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上,当着众百姓的面,你为何擅自动手,竟将那天音坊的坊主给放了?”
“老师连这件事都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