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掌中,待必要之时,好置对方于死地么?就像他当初对付韩王一样……”
“贤弟可别忘了……”李君羡朝徐恪望了一眼,提醒道:“魏王殿下当初对付韩王,还不是为了救你?况且,如今魏王殿下又将这两件机密之事交托于你,显然他已将你视作心腹之人,以魏王今日九珠亲王之尊,试问普天之下,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做他的心腹?”
“那……君羡兄,你愿不愿做他的心腹?”
“我同你不一样!我与他可是同宗同族,且上一次在宫里头,你也听到了,我辈分还高了他一辈呢!哪有一个做长辈的,去巴结晚辈的道理?”
“哈哈哈!君羡兄说的太对啦!下一次你若见了魏王,千万别客气,当面即可呼他一声‘乖侄儿’!哈哈……”
徐恪笑起来的时候,眼若春水决堤,眉如云霞绽开,直如一个天真孩童一般,看得君羡也不禁心中大乐。
“哈哈!我可不敢!要叫你叫!”
“我又不是他长辈!”
“你是秋先生的学生,他当年也以秋先生为师,你见了他,不该叫‘殿下’,而应呼一声‘砚兄’‘年兄’或是‘学长’才是!”
“‘砚兄’?算了吧……要是我师兄,怎么叫都行,要是他魏王,还是不叫为妙,弄不好,又要受他一番训诫。”
“对了,在贤弟眼中,你觉得魏王乃何如人也?”
“这个嘛……一时也说不清,要说他是坏人,他筹粮赈灾,惩恶除奸,力行变法……这一件件大事,无不是利国利民之举,可若说他是好人,咳!似乎也谈不上!”
“贤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