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的手,说道:“走!”
李棠当即会意,不及多言,遂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,便同李祀一起,匆匆离开了天音楼。
二人出了乐坊之后,在大门外只稍等了片刻,便见李峨也匆匆赶了出来。
“八哥、九哥,因何走得这么匆忙啊?”
李棠乜斜了李峨一眼,“没看到那里坐着两青衣卫啊?!”
“哎!青衣卫咋了?他们可以大摇大摆地出来喝酒,凭什么我们就不行?”
“你没见他们穿着青衣么?我朝自太祖爷就传下成例,青衣卫中人,凡出门办案者皆着青衣,也即是说,只要他们穿着青衣出门,到哪里去都行!”
“到哪儿都行?到青楼妓馆里去嫖宿,也行吗?!”
“我说老十,你怎恁地死脑筋!只要他们身穿青衣,便说自己是在办案,就算在青楼妓馆之内,你又能奈他们何?”
“那我们……我们也……也就喝喝酒,咋了?”
李祀说道:“十弟,今日咱们三位皇子聚在一处饮酒,本就十分扎眼,旁人不认得我们还好,只是这李君羡,一眼就能认出,这件事要是传到父皇耳中,终究不妥……”
“八哥,我明白了!那这一场酒咱们没喝痛快,要不然,去小弟我的府中再饮?”
“你越王府里也没有什么好酒,还是去摘星楼吧!”
“好!”
于是,三人坐上马车,便来到了京城最有名的摘星楼中。
三人上至六楼的晨风阁中,叫来好酒好菜,又是一番畅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