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差一点被“熬成一锅浓汤”,直至此刻,犹自胆战心惊。
朱无能不解道:“为啥要说,咱们原本不用去那个……那个天音宫?”
“因为那九齿钉钯原本就在你身上,要是你不跟她打赌,咱么又何必去跟她讨要?”
“呵呵呵!”朱无能虽然笨,但也听出了舒恨天话里的嘲讽与责怪,他装作不知道:“玉公主原本不是这样的,可不知为啥,她竟对我们那样?”
“什么‘这样’‘那样’……”舒恨天小眼一翻,忍不住质问道:
“你这呆子,到现下还没说呢,到底你的九齿钉钯是怎么输给那女魔头的?”
“这……”朱无能摸了半天肚皮,吞吞吐吐道:“俺老朱忘了!”
舒恨天恶狠狠瞪了朱无能一眼,不再说话。
这时候,来往行人,对徐恪一行指指点点者已越来越多,徐恪看着这芸芸众生,他不禁感慨丛生,心道这些人可真可怜,一个个都渺如尘埃,竟如此自以为是,他们可曾知道,只需命轮稍稍一动,人类就是一场浩劫,此刻之天地已是浓烟蔽空、暗无天日,世上凡人已十无其一也!
当下,四人在长安城中分开,李君羡回自家府邸,徐恪则与舒恨天、朱无能一道赶回徐府。
进了徐府大门之后,三人尽皆洗漱了一番,换好了一身干净衣服后,来到前厅用膳。
这一日早晨,非但徐恪与朱无能、舒恨天极其难得地一起早膳,就连胡依依也从榛苓居中走了来,与他们坐在一起。
四个人有说有笑,一同早膳,徐恪便问起了姚子贝的病情,胡依依回道,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