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?在咱们北安平司,正五品的官员,也随便抓!”
李秋苦笑道:“那是在京城,此地毕竟是杭州府,况且,汪再兴身为通判,管的就是一府之刑狱,你们若是将他抓入杭州府大牢,那里本就是他的地盘,其中一多半人都是他手下亲信,如今咱们手里并没有他串通分水堂的铁证,如此一来,他在牢里什么事没有,咱们几个反倒被动……”
“若是不能抓他……”魏嘉诚道:“钦差大人可下一道手谕,先将那汪再兴停了职再说,余事等咱们再慢慢查。”
“也不可!”李秋依旧摇头,“本钦差手里若没有证据,便擅自将一位五品通判停职,此事若是经‘有心人’往京城里奏上一本,说本钦差‘一意擅权逞威,搅扰官场不宁,致杭州府百姓民怨纷纷,不胜其苦!’,本钦差也吃不消呀!”
“不就是一个汪通判么?这好办!”舒恨天忍不住插话道:“索性就由本大人今夜出马,到他汪府里去走一遭,将他‘咔嚓’一下,岂不省事?”说着话,舒恨天右掌往自己脖子前一划,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。
“哈哈哈!”李秋不禁大笑,“舒百户,你是想去学少山派那帮人么?他们来刺杀本钦差,你就去刺杀一个通判?不过,你这也太没出息了吧?我李秋可是正经的朝廷钦差,在座几位也都是堂堂青衣卫的千户与百户,要对付区区一个杭州府通判,还需要学他们少山派么?”
舒恨天见李秋这也不可、那也不行,心中老大不耐烦,然也不敢发作,只得小眼暗暗一翻,别过头去不说话。
听李秋言中之意,若是将汪再兴抓入大牢,则失之于鲁莽;若是停了汪再兴的通判官职,又恐被人抓住话柄;而若是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