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刑具来上一遍,管保能让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……
对于这些意见,徐恪一一摇头,都觉不妥。他暗自思量道,自己这一趟江南之行,真可谓出乎意料之外,一路之上三次遇袭,人还没进杭州城,右腿就先折了,如今只得终日僵卧于软榻中,不能出府衙半步,偏生贼人还丝毫不给他歇息的机会,纵然他躺卧于静室内,仍然要在大雨中“送来”飞刀。现下吴文龙一案亟待侦破,分水堂又蠢蠢欲动,就连昔日的故友王大爷,坟前的墓碑竟也无故“失踪”了,如此诸多事务,急等着他去处理,可他如今却只能终日困守在一张软床之内……
一想到此,徐恪免不了又是一声对空长叹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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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戌时晚膳之后,钦差李秋便进到庆元居中探望徐恪,两人当即就说起了今日午后有人以飞刀突袭徐恪之事。
徐恪当先言道,依照飞刀上所含毒物推断,施刀者多半就是分水堂的总堂主方铭博。
李秋笑了笑,说道:
“看来,今日早上你叫来了汪再兴,他们已然有些坐不住了。”
徐恪道:“钦差怎知,那方铭博是为汪再兴而来?”
李秋反问道:“要不然怎会这么巧?你上午刚刚找过了汪再兴,下午方铭博就送来了飞刀?”
徐恪道:“这么说,这两人早已是一丘之貉?”
李秋笑道:“岂止是一丘之貉,还狼狈为奸!这些年两人干过的坏事委实不少,今日方铭博趁着大雨送来飞刀,其意未必就是想要你的命,而是为了恫吓你。”
徐恪也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