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把随身折扇,却被方铭博当做“见礼”赠给了徐恪。
不用说,方树虎此时的处境,必定凶多吉少。
徐恪怒目而视着方铭博,沉声问道:
“你把二堂主怎么了?”
“哈哈哈!徐大人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二堂主可是我的亲二哥,我能把他怎么样?”方铭博又从椅子上起身,在屋子内走了几步,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的景致,依旧漫不经心道:“方某此次来,就是替我二哥问候你一声。二哥还托我传句话,他说跟你无病兄弟已有一年多没见,心中甚是挂念,这次听说你又回来了杭州,还喜升青衣卫千户,二哥他心中欢喜得紧,还盼你有空能去分水堂内一坐,他有好多话想同你说哩!”
徐恪心道,若是方家二堂主想与我说话,难道他自己不好来见我么?偏生还要劳烦你这位“魔心佛面”带话?你昨日送来飞刀,今日又送来方二堂主的随身折扇,你安的什么心思,难道我还看不出来?
当下,徐恪冷哼了一声,道:
“二堂主若是想见我,怎地他自己不来?”
方铭博道:“我二哥最近身子不太好,一直卧病在床。不过,二哥对你的思念之心可是一直未变,怎么……徐大人如今飞黄腾达,就连我二哥也不认了么?”
被方铭博这么一说,徐恪一时间倒有些无言以对。他不禁想起了当年,自己初遇方树虎之时的场景……
记得那年他才十四岁,终日混迹于一堆叫花子中,有一日听身边的乞儿在议论,说分水堂在码头上招募一批杂役。他当即不顾自己年少体弱,便跑到杭州东城门外的码头上去应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