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是个极难对付之人。他在徐有容一案中虽有过失,但主谋之人毕竟是他家姐,若据此就将他革职拿问,抓入大牢中,是否失之于草率?此人毕竟是五品之官身,你我仅凭汪文馨的一纸口供就骤然抓人,还要将他抄家,是不是……?”
“哎呀!”李秋站起身,有些不耐烦道:“无病啊,我在京城里,可早就听闻你青衣百户的大名了。听说你仅凭一己之力,就敢公然与太子叫板,其后在含元殿上,你还敢与天子强辩,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胆识,愚兄对你可是一向佩服得紧!怎地今日见你却这般扭扭捏捏?对付一个区区五品的通判,你哪来恁多顾忌?休说你腰间的这把御赐昆吾剑,对五品以下官员有生杀予夺之权,就凭我钦差的身份,将一个杭州府通判革职下狱,也是绰绰有余的事,何劳你如此操心?”
徐恪听闻李秋之言,顿时惭愧一笑,讪讪地道:“李兄所言有理,是我想得太多了。自我到杭州以来,右腿不慎受创,每日均不得下地,是以每日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,对付这区区一个汪再兴,愚弟确乎是顾忌多了一些,让李兄见笑了。”
李秋望了望徐恪的伤腿,脸上浮现出一丝歉疚之色,随即宽慰道:“你右腿虽受了那了凡一棍,但你若内功精纯,法力浑厚,日日能以无上道法运转脉息,断骨痊愈也就是旬月之间的事,未必定要等到三月之久。这段时日,你大可在床上静养,其余的事,交由几位百户去做即可……”
徐恪点了点头道:“但愿如此,否则,我就这样每日躺在床上,闷都要闷出病来了!”
李秋又道:“其实,对付区区一个五品的汪再兴,本就是手到擒来之事。不过,汪再兴背后之人却颇有些来头,因此,本钦差在动他之